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,至少两个。娶了红玫瑰,久而久之,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的还是“床前明月光”;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,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。
田小芳坐在茶座里,优雅的喝了口水,淡淡的说道,“其实,若兰的事情都明白是怎么回事,可大家还要演戏,买个心安罢了。”
任凯和小柴面面相觑,没有说话。
郝平原和他的小妻子走了,三人来到翠府大厅的音乐卡座,本来就是想随便聊一聊,结果田寡妇这话一出口,两人没法往下接了,场面有些冷清。
女人好像没有察觉,接着说道,“这世道对女子本来就不公。有时候为了生活,不得不低头。昨天去看了个熟人。你们应该都有印象。高中比我们高一届的学生会主席刘红红。那时候多么高傲的一个女孩子。昨天见了,身上穿的衣服都不知道是几年前买的,尤其是上衣,短的肚皮也露出来一大截。最不能容忍的是,她T恤里胸罩都不穿,晃着两个大奶子在大街上旁若无人的跟我大声说笑。”
她停下来看了看旁边沉默的两人,拿起茶杯轻轻摩挲着说道,“她和老公以前做贸易,有些积蓄。这几年市场不景气,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