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平安心想:“难道说,我先前竟然判断错了,牛老爷子得的竟是阴虚阳亢型的高血压病,而非是肝阳上亢型?可他的其它表症,明明就是肝阳上亢啊!”
牛不拉缩回舌头,道:“看清了吧,确实没咬破舌头,再说了舌头咬破了,也不是发苦啊,那是又腥又咸!”说着,又拿起水壶,倒上满满一碗水,喝了起来。一边喝一边还道:“口干的厉害,明明肚子里喝饱了,口却还是干!”
王平安心想:“咦,这可又是肝阳上亢型的症状啊,咽干!”他忙道:“孩儿有时候也是这样,总感觉嘴里干,想咽口水,却又没有哪么多的口水可咽!”
牛不拉喝了口水,看向他,嗯了声,道:“原来咱爷俩儿是一个毛病!”
王平安心想:“如此说来,光靠舌苔来判断,还是不够的,也许真的是肝阳上亢型的呢!”
牛不拉可没想那么多,也不可能想到王平安是在用“问”字诀,在给他看病。他一手端着碗,一手指向后院的空地,道:“孩儿啊,你看看这地,多可惜啊,好好的地,也够肥,可却种些花花草草的,你说这些东西,是当吃啊,还是当穿啊,种它们有啥用?”
王平安看了眼空地,其实也不叫空地,上面绿草茵茵,还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