坨红,汗津津地躺在他怀里。
傅晋绅轻轻地摸了摸她脑门,问:“疼么?”
容梨知道他问的是自己的脑袋。
她哑着嗓子,低低地回:“不疼,一点都不疼。”
接着,他手就掐上了她小脸。
容梨当即扭头,把脸往他胸口蹭,“傅先生,我头真的不疼了。”
傅晋绅紧抿起唇角。
要不是她脑袋还被纱布包扎着,他非得让她知道强行撩拨他的下场是什么。
良久,他把她往怀里紧了紧,低声道:“睡觉。”
他口气坚硬,不容她拒绝。
容梨立马乖巧地应:“嗯嗯。”
她把自己的小手搭在他腰间,睡了这么多天以来最安稳的一脚。
醒来的时候游轮正在靠岸。
容梨被他牵着下了游轮,又上了一架私人飞机。
飞机原地起飞,不到一个小时,就飞到了金城,然后在傅家老宅旁边的一大片空地上稳稳降落。
很快,容梨跟着他进了傅家大门。
崔叔看到她跟着傅晋绅回来了,登时高兴地喊道:“二爷,二太太!你们回来啦!”
再接着,傅德华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