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。
容梨被身上的伤口疼到,醒了过来。
入目是一片乌黑,什么也看不到。
“难道我死了?”她疑惑地念叨。
也是这声落下,她头顶一下亮起了一盏照明灯。
她眯了眯眼睛,接着就看到了正坐在床边沙发上的傅晋绅。
他蹙着眉头,神色阴郁。
容梨咬了咬嘴巴,没敢吭声。
这间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小房间里,顿时好一会儿的寂静。
容梨看到了自己右边肩膀上和左边小腿上被包扎好的伤口。
她意识到自己还好好地活着。
偷偷地笑了笑,接着她弱弱地看向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傅先生。
“傅先生,是你救了我吗?”
回答她的是耳边的寂静。
她低下头,不敢看他了。
然后她开始认错:“我不知道她们给我设了局,我下次再也不会上她们的当了。”
这事儿还得亏那公交车司机怕死,一直开得很慢,不然她肯定就要被那两个从山顶上滑下来的大石墩给砸死了。
傅晋绅瞧着她。
灯光下,她小脸苍白没有血色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