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金和秦娇娇毕竟涉事不深，他们没听懂是怎么回事。
但其余的人光凭着刘副局长那个“老陈”的称谓，就已经猜到了。他们顿时像闻到鱼腥味的猫似的，开始躁动不安起来。
果然，陈清培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。
陈清培接起了电话：
“王局长啊，您好您好！”
……
“身体好得很。谢谢局长的关心。”
……
“是啊，我的申请早打上去了，省厅就是不批啊。”
……
“是嘛，那太好了，我总算可以‘躲进小楼成一统’啰，哈哈！”
……
“王局长，您言重了，我就是一根生锈的钉子而已，能出多少力就出多少力吧。呵呵——”
……
陈清培挂掉了电话。他突然轻松地站了起来，朝刘副局长一拱手道：“小刘，你们王局长已经口头通知过我了。我完全接受组织上的安排。
“正好，副校长、学生处长、教导处长都在，你可以当众宣布了。请吧。”
林晓金和秦娇娇还是没太听懂是怎么回事。不过，“躲进小楼成一统”是鲁迅先生《自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