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,里面没说是谁啊,我说先生不在她就挂了。”阿梅说话时眼光有些闪烁,但江冬秀能保住正妻之位那是何等的精明干练。她嘴上禁不住骂了一句:‘准又是那几个骚狐狸打的!’,说罢才去书房去找胡适。
“适之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怎么要急急忙忙的搬家?”江冬秀虽然精明,可毕竟是个女人,于公事和政治完全不通,更何况最近那个叫夏蕴琇的不要脸女中学生时不时打电话来,更有一次她还在信上见她问胡适要钱,而且要的理直气壮[注171]——男女之间发生了什么女人才敢这么理直气壮的问男人要钱,江冬秀当然知道,但她管不住胡适,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这个家。
书房里除了胡适,还有胡适的堂弟胡成之在帮忙把书籍装箱。见妻子又来问东问西,头上全是汗的胡适带着她出到门外,他摘下眼镜用毛巾抹着汗,道,“你就不要问东问西了,让你走就走,望祖和思杜他们也走。”
“望祖和思杜也走?”江冬秀大吃一惊,而后她就神色大变,“你这……,你还是把我们娘几个都毒死吧。这样家里也好落个清静,好让你那些骚狐狸住进来。”
江冬秀如此胡适一时大急,这都什么时候了,女人还在吃醋闹脾气。他急道:“什么跟什么啊!日美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