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个国家仿佛是他的儿子,儿子若是遇上一个好老师,他放心;若是遇上一个蔡元培那样只会教人搞民主和罢课的坏老师,他整天都会提心吊胆。同时,这个儿子如果有出息、有成就。他这个做父亲会感到骄傲,可要是抚养权被其他人剥夺。父亲不能成为父亲,那就是他的锥心之痛。乱七八糟的思想充斥着在他的脑海。以致这一天晚上说梦话的时候,程莐把他摇醒了。
“怎么了,又做恶梦了?”秋冬交替的天气,女人穿着一件素雅的睡衣,端着一杯温茶水。她的头发温柔的曲卷下来,被白皙的皮肤衬得乌黑,加上身上所透出一股暖暖的香气。这个三十多岁的少妇,仿佛一个红艳且熟透的苹果,甜脆无比。
“嗯。”喝了口茶后。杨锐低低的应了一声,手插进女人的睡衣,放在他觉得最舒服的位置,而女人则猫一般半枕着他右边的胸膛,难言的娇媚。
“你说要是以后回沪上怎么样?”杨锐问道。他不习惯直接了当的把话题说出来,只好迂回。
“回沪上……”女人低低的想,但一会便醒悟了,微微吃惊道:“下一届是不是……”
“有这个想法。”杨锐侧头看向她,虽然女人的政治智商一向不高。但除了身边的女人,他能说这种事的人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