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,这个道理是对的。于国而言,健全领导人培养、接班机制都是极有必要的,但杨锐所担心的是后继者会将美国那一套东西塞到国家体制中,在他看来,美国的民主主自由仿佛是酸,让人软化、无力;而俄国的麦克思主义则是碱,它烧掉一切不属于麦克思精神的东西。同时以布尔什维克的手腕和斗争经验。他们将披上一层民主自由的外衣,混在蔡元培胡适这种‘好人’中间,以溶解整个复兴会和政府组织。
但如果后继者能保证政策稳定不变,他确实可以适当放手一段时间,不过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复杂了,是以蔡元培提出这个问题。不等其他人反对,他当即就反问,‘谁还干得来?’。这话当场就把蔡元培问懵了,不过反问完后他还是把这个问题放到月末常委会上讨论。不管怎么说,这都是必须深思熟虑的问题,之前他也曾想过,但从开国到现在,需要考虑的东西实在太多,大事一件接一件。唯有当华盛顿海军条约被美国国会参议院批准后,他久久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放松下来。
“总理,俄国代表已经到了,重安先生正陪着,是不是……”上班后不久,李子龙就提醒道,因为虞辉祖的葬礼,俄国代表团即便参观完国内的一些建设项目。在京也干等多日。
“请他们进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