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冶炼厂,所以当地的镍矿由法国海运至本土冶炼。”贝寿同道。“我国只在云南会理有此矿,但铁路不通,不好建厂。工部之前有计划在南京或武汉设厂,可原料只能求助法国,风险太大。
铬矿暂时没有探查到;钼矿在辽宁锦西杨家杖子有,现在正在建厂;锰矿江西乐平、贵州遵义有,遵义储量大,有开采价值,但也受限于铁路,需铁路修通后才能开采;钒和钛主要在攀枝花,一样要等铁路修通才能开采冶炼;铜矿本来也缺,但现在有了北庭铜矿,虽然是中日合办,但最少以后不缺铜了。”
“镍的问题你和华封先生商议一下吧,外交上不会有大变动了,看看能不能从法国进口镍矿,在武汉还是哪里冶炼;其他的就等探矿了。”杨锐道。他说罢有叹了口气,按照后世的印象,中国除了钨、锡、锑、稀土充足外,还真缺少战争金属,就不知能不能像铜一样,在哈萨克斯坦补足短板。(。。)
ps:注119:《中国近代史/复印报刊资料》,1981年,第九期,p85。此为刘步蟾所写其参加丁汝昌在威海卫战时会议的原文,节选如下:‘战时会议,议决战时众舰前后分段纵列……,予未被召赴此会,殊觉失望,然予固无期望被召之权位也。予亟欲备一救生背心,顾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