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在零下两度到八度之间,后几日则难以预料,但总的趋势是越来越冷。”气象参谋难得是一个‘四只眼’,此人叫做竺可桢,哈佛大学博士毕业。学的专业虽然是极为偏门的气象学,在他还在回国路上时。国内农部、土部、运部就明争暗斗、条件一个比一个开的高,非要把这个人抢到手不可。奈何这些部门都是泥腿子,总参谋部一纸军令,海军半道就把人给截了。
“长官是否担心伏尔加河冰冻问题?”竺博士一入伍就挂上了少
校军衔,只是未经军训的他除了军装之外,并无半点军人本色——虽然他也很想像司令部的其他军官一样身板如钢。“以农部多年研究洋流的数据报告推测,今年冬天的气温要比往往年高。俄国如果也是这个情况的话,那么伏尔加河很可能不结冰,即使是结冰也只是薄冰,使用破冰船还是能保持河运畅通的。”
“不是的。傻小子。”徐敬熙看了着正扶着眼镜、满脸书生气的竺可桢笑,“不出意外话,我们所有人都能在冬至前回家。你先下去吧,气温有异常马上向我汇报。”
“是,长官!”竺可桢虽然军姿不佳,可这两句‘是,长官’、“不是,长官”还是很熟练的,他说完就敬礼退下去了。
竺可桢一走。刚才一直背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