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文永誉也骑在一匹不高的蒙古马上。从骑兵旅开始,他就习惯骑马而不是坐车。“我们先找地方宿营,在没确切消息前先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“是!”过献臣其实不是很服蒙古人,但文永誉是杨锐的学生。早前林西革命根据地的创始人,对他他还是很服的。这边见文永誉说话。他点了个头就回去安排了。
天色越来越暗,雪却越下越大。扎营后的标准芬兰式军制帐篷内,马奶酒的醇香在帐篷里飘荡,司令部诸人商议攻城策略的同时,都在等待着斥候回营。这次带队前往侦察的是陶克陶胡的大儿子德力格尔,再就是一些卡尔梅克人。他们在大军离开阿特劳的当夜就一人三马先行出发了,其中一些人此去是入城搅动内乱的,另外一些人则是单纯的斥候——蒙古军队的作战习惯依旧长存于每个蒙古人心中,对此总参并不干涉。
时间到了十一点,诸人都要打瞌睡时。外面响起了马蹄声,未己,满身是雪的德力格尔喊着报告带着一股冷风冲了进来。陶克陶胡没有回礼,而是双手抓着儿子的双肩,看了一眼发现他身上带着血,急问道:“人都带回来了?”
“出城后遇上了一队骑兵……”德力格尔不似十年前那么青涩,胡子蓄起来的同时,人也变得极为老练沉稳。他不想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