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杨锐的。
“知道了。”币原喜重郎放下了杯中的咖啡。为了不使自己待会说话时口气中带有咖啡味,他特意用清水漱了口才出门。
东郊民巷周围的高墙、哨岗以及军营大部分都拆除了,唯有西南角的米国公使馆还保留着这些东西。从驻华使馆去总理府,势必要经过米国使馆和米**营,而后才能穿过大明门前的棋盘街到达西城。看着使馆区外侧米国兵营高墙上那些耀武扬威的米国兵,币原有一种说不出喜意。他希望华米两国的修约谈判永远也谈不拢。
带着这种恶趣味的意淫,币原赶到总理府时却被迎入花厅要求稍等,待一个小时候,有总理府外管家之称的李子龙才将他带往银安殿面见杨锐。一番客气的礼节后,带着深深倦意的杨锐招呼道:“抱歉,让阁下久等了。”
“不敢。不敢!”币原喜重郎对坐在杨锐书案一侧谢缵泰微笑之后,很是客气的答道。
“贵我两国亲如兄弟,废话就不必多说了。”杨锐早就对空口白话习以为常,一开口就用兄弟相称,听得日本人满脸堆笑。“现在欧洲战局大变,贵我两国当统一立场,一致对外才是。”
杨锐的话只提了个头,旁边的谢缵泰当下补充道:“协约国如果战败,论损失。英法两国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