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。
“总理大人在这里享清福,度当然要跟着来。”杨度从北方来,可年后南安中午的气温有十几度,他穿着一声皮毛。给热的不行了。
杨度说完,徐贯田却道:“竟成你在这里好生度岁。安享天伦之乐,我们这些人啊。整个年一天都没过好,会内国内、还有那些洋人大使领事、华人华侨,天天揪着重安和含章问你什么时候回去……。你这么一辞职啊,整个国家都乱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乱的?政府、稽疑院建立之初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,看守内阁不也是内阁吗?”杨锐早就知道辞职会造成这种结果,但言语上却不动声色。
“是,各部各局都没事,可大家心里头空落落的啊。”徐贯田道。“重安说你不在对外交涉的尺寸他拿捏不准,现在欧洲用兵。西域用兵,可谓骑虎难下,到底该怎么决断,怎么谈判,他根本就没底。对了,新俄国和德国人正在谈判想退出战争,闻讯的英法两国完全慌了神了,每天都催着我们增兵,重安做不了主啊。
还有含章这边也是。欧战打了快四年了,今年要造多少船,什么时候停他说他根本没底。一个不好船造多了,那国家亏本。造少了那国家更亏本;还有那金融管制、银本位转金本位一事,他也不知道怎么定。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