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战车装甲的声音将宋得胜从呆滞中惊醒过来:这应该就是德军的第二道防线,他们想把自己阻止在奥尔南河的这一侧。
“马上呼叫炮火!呼叫炮火!!”宋得胜看着河床上被敌军机枪步枪射到的步兵,只希望后方的炮兵马上将炮弹砸过来。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,炮营远在四公里之外。他的无线电没办法直接和四公里以外的友军通话,呼叫炮兵唯有通过无线电报。
豺式战车不断的压制着对面的机枪。但当德军的迫击炮和野炮打过来时,车队和桥这端的狼式战车一样,只能撞塌街边房屋的大门或者围墙,将战车身躯死死的藏在这种临时将就的掩体里。就当河床上最后一个步兵倒地身亡,收到无线电报的炮营终于打来两发试射炮弹,宋得胜马上让部下对此修正,而后再次发电,但此时就不是他指挥了,校炮机正在空中盘旋。数十秒之后,就在预感不对劲的德军想要后撤之时,覆盖性炮弹弹幕打在奥尔南河对岸的任何一处。
榴弹炮带着剧烈的呼啸破空而来,它从房子的墙体、屋顶中重重的砸了进去,而后,地动山摇间,房子破布一般被爆炸的火光撕裂、炸塌,可还没等这些破布未完全碎裂,又一发榴弹炮破空而来。这一次,还未倒地的房屋碎块瞬间变成粉末,飞扬在本就硝烟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