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可在东京住两日。待此船三日后到长崎后再上船不迟。”
“啊,这也可以?”胡适讶道,但想来火车确实是比轮船快多了,是以欣喜的带着行李和诸人一起入东京。可就在这时。另一艘船靠岸了,码头上忽然出现身着盛装的日本官员和军乐队,同时礼炮也响了起来。胡适没数是几响。只再回头看见船上下来的人似乎身着汉装,当下差异问:“这是什么人来了?”
“报纸上说。似乎是说稽疑院院长杨皙子访日。”雄壮的国歌黄河曲中,俞颂华答道。他是最为关心时事的。一见下来的人身着红色一品官袍,便猜到是稽疑院议长杨皙子来了。他见胡适不解,再道:“德人无限制潜艇战甚是厉害,光上个月英国便被击沉七十万吨商船,英国人已经受不了了。今世界商船最多者为中日两国,各有两百六十万吨之巨,并列为世界第二,此前两国虽有四百万吨商船在大西洋上航行,可英国还是缺船……”
“那这和杨皙子有和关系?”胡适虽然不通实务,但素来注重理性的他只觉得这话逻辑不通。
“呵呵,适之在美国难道也不关注战局?”俞颂华笑道,“现在英国商船损失厉害,而自己却年产商船却只有五十万吨[
注:],只得求助于他国,其中商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