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遍便对着侧面几个力工喊道:“军属两袋。”
朱代奋一听军属两袋,便把驴子牵了过去,而朱世林这边要过去却被那人叫住:“肥料存放不可沾水。不可暴晒,用的时候先问农技员。别烧坏了庄稼。”
“晓得,晓得。”朱世林连忙点头。大儿子已经把事情都给他说了,知道这神肥和豆饼是不一样的,用起来也是不同。他还想道谢的时候,又是一个农家汉子恭恭敬敬的把票递了上来,黑的人再次大叫道:“烈属三袋……”
青驴吐着粗气,似乎不乐意驮那一袋比人还重东西,不过缰绳被人牵着,只得不情愿的往前。“爹,吃个早饭吧……”此时太阳终于是出来了,朱代奋看着路边食摊,肚子咕噜咕噜只响。
“吃就吃一个吧。”出来的时候带了女人做了饼子,只是那东西太硬。朱世林说着,径直找了一家食摊坐下,要了一碗豆浆。
朱世林在县城吃早点的时候,朱建德已经起来了,他和大哥正在来县城的路上。他本是准备后半夜起身和父亲去县城领肥料的,再顺便在听一听晚上稽疑院总理做的政府工作报告,却不想下半夜一起来母亲却说父亲和二哥早走了,见此他唯有叹了一声,觉得这还是家里人不肯让他干活的缘故。
朱建德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