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蓝衫的童子,他背着几个布袋。手上还有一个罗盘。这承天门正处在北京南北的中轴线上,十余米高的城楼上,往下就能看见笔直而去的千步廊和远处的大清门、正阳门,想到圣旨就是从这里颁下去的,岑炽的心就有些微微激动。
他如此,高瘦的先生却不是如此,他捻着胡子看着南面的景致若有所思的道:“辄任啊,北京本是前明旧物,清季虽有不少改动,但并无关大碍,保持原样即可。只是杨竟成和这紫禁城不合,开府之后仍还在是在郑亲王府的好,那边虽不是正中,可京城的风水以西为贵,东为贱,那边要比南海子要好的。”
“是,厉先生。这事情我早就跟他说过了。”岑炽说道。“我就是担心……”他指着天街东门的使馆区道,“那边可是实实在在的坏风水啊,洋人还在里面筑城驻兵,他们不去,这国定是不得安生!”
“什么去不去的,时机未到,自然不去!”厉先生老神在在,“洋人的使馆只是小事而已。辄任,你就没有想想当朝的德性有些奇怪?”
见厉先生说到德性,岑炽故作轻松的说道:“这又什么好奇怪的。本朝天子乃前明余脉,当和前明一样,乃属火德,色尚赤。现在复兴会的会旗、军旗、还有本朝的官服都是赤色。至于这国号‘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