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,十分好奇。
刘静庵并不十分肯定陶成章的身份,而冯特民一时又不在,于是道:“刚才那个只是我们的教友,他对革命抱有好感而已。”
“好感?”陶成章笑了起来:“若只是好感的话就不会让我们拿着步枪去和鞑子拼命了。静庵兄,其实我是想找你们一起举义的。”
“举义?你们复兴会不是说还要准备吗?”冯特民回到武昌也不提举义的事情,只是一直在开会,弄得刘静庵心中有些失望。
“那是之前,现在慈禧身死,光绪就快要坐稳皇位,此时不革命更待何时。”陶成章被刚才法国人的讲演一激,心中更想着要早日举事。
“真的?”刘静庵大喜。
“真的,若是会中不革命,那我自己也要革命。”陶成章道。
“那你们在何处举义?”刘静庵道,同盟会那边最近似乎也有大动作,这几日也说要举事。
“我……我只能在浙江……”陶成章看着刘静庵有些失望,又道:“也许安徽也可以。”
“安徽?”
“是,安徽。”
陶成章说的不是那么肯定,但总有那么些把握,他了解徐锡麟的为人,但是当他见到徐锡麟的时候,只觉得他变了。他不再是以前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