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加上秋高气爽,一路走的很是轻快,只待到了吴淞站,也才十点钟。
吴淞提督衙门外,虽然已经破败。但稍经收拾,再挂上一个复旦公学的横匾,还是蛮有学校味道的。那辕门外的木栏似乎因为腐朽,业也全部除去,但两侧悬挂旌旗的旗柱和照壁,依然显得老旧。杨锐此次所带卫士很少,他一副中式打扮,到大门便投贴说求见严复先生。
看门见这几个人仪表不凡,客气的请坐。不待一会,一个五十岁上下富绅打扮的人便出来了,圆眼镜、八字须。神态严肃儒雅,杨锐猜想此人就是严复,当下起身施礼道:“敢问可是几道先生?”
严复也是施礼,见他一副中式做派。杨锐倒是有些好奇。翻译原富、天演论、群己权界论,提倡西学的严复居然不是西洋打扮。严复并不是一个喜怒于表的人,他边打量杨锐边道:“可是著经济学之杨锐先生?”
杨锐的名片上写的就是杨锐二字,清末出名的杨锐有二:其一是戊戌六君子之一,其二则是出了好几本的西洋商学专著的杨锐,只不过此杨锐两年前便去了欧洲,一直未归。
杨锐笑道:“正是在下。”
杨锐笑起,严复的神色却是沉下。他走近再问道:“可复兴会之杨竟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