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官。没在意各人的表情,赵秉钧接着道:“再则是探访队加派人手,把那几个革命党都监视起来,千万不要走脱了!南段北段总局都加强戒备,还有就是河巡队这几天别巡河了,都在靠租界的地方候着。”
“是!大人!”段芝贵几个不伦不类行了天津警察的警礼。
翌日清晨,陈广寿刚告之杨锐今天的行程——去河北区天津法政学堂讲演之后,一出来便看见叶云彪从外头进来了,他刚去外面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练拳。
“外面好像不太对?”叶云彪对着陈广寿说道。
“什么……”陈广寿一出声就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,赶忙拉着叶云彪走到另外一个房间,追问道:“外面怎么不对?”
“外面多了很多人,而且有不少是练家子的。”
“练家子的?”
“是,看走路举止都能看得出来?”
“有辫子吗?莫不是租界巡捕?”
“有辫子,怕不是租界巡捕。”
“那就是天津巡警的探访队了。”陈广寿说道,杨锐需经各处的情报他都用心收集,就怕人生地不熟吃亏上当。“我们在租界,暂时不怕。你回去吧。”
叶云彪走后,陈广寿想了又想,在警卫里面把直隶出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