芦!”一会又叫“石榴!咧了嘴的石榴!”只待听到卖包子的喊叫,陶成章让轿子停了一下,买了几个包子才重新上路。他没有坐中午的火车,而是坐早上七点十八分的那班,从胭脂胡同到正阳门火车站虽然并不是太远。但也有四里多路,不早一点起身怕是要误了点。
因为前月的爆炸案,正阳门车站检查的极严,女客还好,对于男客查的就更加仔细,陶成章忍着性子让巡捕查了个透,最后待进到车站。不呆候车室,而是直走到报纸照片上所说的爆炸位置,静立良久。这一刻,他只觉得自己已经是吴樾。
火车在中午十二点之前到了天津老站,按照之前给的地址,陶成章和龚宝铨找到了紫竹林的福星客栈。不过进了院子之后。陈广寿说杨锐还在睡觉,请他们先用午饭。陶成章极为不悦,他不是不悦自己受到了冷遇,而是堂堂革命党的领袖居然睡懒觉,这还怎么革命。看着陶成章就要发怒,龚宝铨把他劝下去了。
陈广寿见他们下去,想到陶成章发怒,只是摇头苦笑。起初在他这个学生看来。先生完全不是一个兢兢业业的领袖,他常说的是。‘事情都我干了,你们干什么,不要把你们的难题扔给我。’然后一甩手把那些请示的人给轰出门去。陈广寿之前感觉这样极为不妥,但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