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撵,要是日后做了朝廷的巡防营统领,那岂不是老鼠变成猫了吗。诸人笑毕,想到日后自己做统领威风,李虎臣终于下定了决心,说道:“明日你回去就对你们花大人说‘平顶山’三个字即可,兄弟该做的都会做,只是日后你让花大人可别忘了今天。”
吴老尖虽然不知道值得这平顶山是何种意思,但知道这是要紧的东西,所以只是默记在心,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叠白布,打开之后却是一面日本月事旗,说道:“大当家的,两军交战刀枪无眼,只要大当家的在阵上挂出这面旗子,那么可以保大家伙平安无事。”
李虎臣心里有些不屑,说是挂旗子保平安,还不是让自己纳投名状,自己在阵地上这旗子一挂,保准大鼻子的枪炮要先对着自己,然后再对着日本人。可又想到这大鼻子确实是秋后的蚂蚱日子长不了,也就不再心里嘀咕了,示意让人把旗子接了过来,然后又和吴老尖交谈片刻,再送足了行脚钱,方让人把他送走。
经过三天磨蹭,俄军终于赶到了那个叫平顶山的地方了。李虎臣带的路甚是隐蔽,过了木盂子之后这一路都没有人烟,幸好这路虽然隐蔽,倒也不难走,最险要的杨木顶子炮车也轻松的通过了。秋阳之下,马德利托夫上校骑在马上,站在一处小山坡上面,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