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出了房门。游击队二十多个伤员里。也有几个伤重的和齐清源一道运去了天津。不同的是这几个都醒了,用不了几个月就能好起来。
士兵的病房比军官的大多了,在杨锐进来之前,房间里是一片热闹,一帮子人正围着两张床间看打扑克,见是“大当家的”进来了。站在旁边的一个班长忙的喊了声“起立!”,围着的人一拨一拨的起来了,最后面起来的却是那几个玩牌的,他们还不知道谁来了。最后见是杨锐立马立正敬礼,以至于脸上贴着一些纸条都没有弄掉——按照军规,军营内禁止赌博,所以基本都是玩贴纸条。
看到他们几个的狼狈样,杨锐忍住笑回礼,然后让他们坐下。他看向那个喊敬礼的班长道:“怎么,看样子都好了啊?还有兴致斗地主啊。”虽然这个时候洋人已经把扑克牌带入了中国,但是教出斗地主这种玩法的人还是杨锐同志,去南非的路上为了调节学生被单词背的麻木的大脑,特意在船上买了几副扑克牌然后教学生们斗地主。
这个班长面对杨锐很是紧张,虽然他没有违反任何军纪,除了身穿的不是军服之外,其他的伤员和他一样紧张,虽然之前杨锐来看望过这些人,但那时时间有限,例行的慰问慰问就走了,大当家的是什么人,除了大家盛传是个神人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