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张焕榕闻言只有坐下,然后看他们会怎么处理自己了。适才他对范安说的那番话,在范安走了之后他就觉得毫无成功的希望。当然,说了就是说了也收不回来了,只能是听天由命了。齐清源看着他强作镇定的模样,说道:“张先生此来有何贵干啊?”
这问题张焕榕还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,如果说是好奇,那么万一被当作是刺探军情的探子那么他就离死不远了;如果说是想跟着人家打俄国人又无法圆伪装矿工的谎,而且刚才他还自作聪明的说要送大富贵给大当家的。他心里折腾了半天,一字都没说出口,齐清源等了一会,说道:“张先生还是坦白的说好了,免得大家有什么误会。要是被当作了朝廷的探子,那么……”他没有把话说完,但是意思表达的很明确了。
张焕榕大惊,要说他是其他什么人还好,如果他这革命党被当作清廷的探子给宰了,那么九泉之下他也要不得安生。“咱怎么会是清廷的探子,咱是革命党。”张焕榕很快就说了实话,怕胡匪不知道革命党的性质,连忙解释道:“革命党就是专门跟鞑子作对的,咱和你们其实是一路的。这次跟过来一是好奇,二是想和你们大当家的一起革命。把这朝廷推翻了建立民主共和国。”
张焕榕说的热血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