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苏凝霜表情，张凡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好了，我跟你开玩笑呢。”
“开玩笑……”
苏凝霜抬头看了张凡一眼，脸色不仅没有放松，反而闪过了一丝黯淡。
就好像真的希望和张凡发生点什么一样。
“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出去，就不多和你聊了，你还是先回公司吧。”
也不知道是看出了苏凝霜的心思却不戳穿，还是没看出在装傻，张凡摇了摇头直接离开了药店。
只留下苏凝霜带着些许惆怅的看着他的背影。
张凡会和她解释，甚至会带着玩笑的语气说话，她心里也觉得和张凡拉近了些距离。
但……他似乎还是对自己若即若离的，却让苏凝霜有些失落。
“唉，希望是来日方长吧。”
苏凝霜轻轻叹了口气，稍微振作了些精神。
总还是有改善的。
至少，现在的张凡对自己没那么冷漠了。
很快，张凡便再度来到了皇冠酒店。
虽然是他在主动提出在这里见面，但刘悦儿居然提前过来了。
而且还订好了包厢，画着精致的妆容，坐在座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