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石板锃亮,旁边排水沟里面,散落着数个烟头。
这一户人家如果是做买卖的,必然是生意兴隆,客来客往。
可尤三楞家是居民住宅,就比较奇怪了。
也就是何雨柱知道,他们家这是个赌局所在地, 进出的都是赌客;要是事前不知道,难免要想歪了。
“您是?”
一個打着呵欠、眼里带血丝的女人,刚好开门出来。
这女人脸颊有点吊脸肉,稍微耷拉着,跟沙皮狗似的;再加上懒洋洋、睡不醒的模样,恰似一条困倦的沙皮狗。
“我来看看。”
何雨柱微笑。
那女人本来有点困,见着这年轻的小伙子带着一股挺拔昂扬的尽头, 心里面也不由有点发痒, 连忙挺了挺腰杆, 困劲儿也暂且没了。
“小兄弟,你来看什么啊?场子得到晚上去了。”
何雨柱笑着说道:“到晚上,云山雾绕的全是抽烟的,哪还看得清?况且,到时候也没心思看。”
那女人顿时掩着嘴笑起来,似乎何雨柱说了什么好听的话,让她十分受用一样。
“小兄弟,要来玩那就来玩呗,白天黑夜的有什么区别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