阖欢隔着门,又隔着风,多少风花雪月的台词都只能靠想象,呆看了半天,觉得两人似乎越走越近,有和好的趋势。
后来,却也不知又是谁,又说了什么,便是不欢而散。阖欢看戏的兴致冷了半截,收回目光,半晌,也不见宁玉再度走进来。估摸着宁玉虽是脾气有时不好,但也不会失了理智,大抵是想了想便又回去当他的花木兰了。
阖欢顿时兴趣缺缺,一瘸一拐的又坐了回去。
“大妹儿,恁还等啥拟?”浓厚乡土气息,那耍猴的一嘴的北侉子味儿。
这时分,阖欢才想起瞧一瞧日间一副乞丐模样的骑骆驼的人。他的整张脸红里发黑,正宗土地的颜色,皱巴巴的一团,也不知是不是恭维惯了,总是对人一副笑脸,嘴咧的极大,白牙露出来参差不齐,瞧着莫名的喜感。
动物养久了,便与人越像。那耍猴的却与自个儿的猴家伙连像,矮小身材,不是多冷的天气,总爱抄着手,弓着身子更显瘦小。
阖欢听他说话,心中怀疑的问道:“今日唱歌的那个人是你吗?”嗓音像极了,只是这说话的口音和文化差别实在不是一星半点。
那人眼力见儿极好,也知道了阖欢的疑惑,主动回答:“是,就是。大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