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,陈妈妈也在打电话与小溪他们班主任联系,主要就是询问好久重新上课的事儿。
又过了几天,下旬,麦子基本都黄了,该是收割的时候了。
头一天,陈老爷子就把家里的锯锯镰(就是带齿的类似于镰刀的工具,在他们这儿,收割庄稼就是用这个,砍柴才用镰刀)都找出来,在石头上磨了一遍。
早上,天刚蒙蒙亮,能看清路的时候大家就起床了。
“亲家母,你睡你的,你这眼睛也不好使,就在家里待着,等会儿帮到小溪煮下饭哈。等我们把麦子背回来,你帮到我们翻晒一下。”陈老爷子拦着要起床的王爱华。
王爱华也知道自己的眼睛,像这会儿,看外面就是一片黑,只是在这儿吃闲饭她有些不好意思,所以才说要起身去帮他们割麦子。
既然亲家公都这么说了,王爱华起身的动作一顿,重新坐回床上,“那对嘛。”
小溪睡觉不习惯睡里面,所以陈妈妈一起身她就知道了。“嗯?妈,你们起来了?”揉了揉有些睁不开的眼睛,看向外面,天还没亮呐,不过,农忙就是这样,不早点起来忙活,一会儿太阳就大了,晒得人干不了活。
而且,麦子这东西,熟了,你要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