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、真……死了?”凡建久瞠目结舌,下巴上的肥肉不断抖着,整个人仿佛丢了魂一样。
过了好一会儿,凡建久才稍稍回神,下意识问了一句:“是我踹的吗?”
不过他话音未落,便一个激灵猛然醒悟,于是本性有显露出来,大声叫道:“不、不对,我没踹他!刚才都是我瞎说的!他死和我没关系!我没踹他、没有……”
“你是觉得我们傻,还是觉得我们没长脑子?”
张磊冷笑着抬手指了指录像机:“你刚才说的我们这可都录着呢,而且我还和你确认了一遍,你可是亲口承认了的!”
凡建久无言驳斥,便熟练地耍赖起来:“我没有,我说什么了?那都是你们逼着我说的,都是假的……对,都是假的!你们刑讯逼供,打我,把我牙都快打掉了!”
“呦,把你平常用在刘海柱家的那一套,用在我们身上了是吧?”
肖然冷着脸说道:“且不说我们这录下的实证,如果你想耍赖,也不是不行,不过我劝你想清楚。你是和刘海柱的死有关。
如果你如实承认,你的责任并不会很严重,但如果你出尔反尔,抗拒从严,可不是说说而已。而且你想想,隔壁的你那两位老乡,他们有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