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光飞逝,转眼到了大年三十。上午十点多我要领儿子去给太爷上坟他却非要去买炮,我给了他一百圆钱,说:“去年买炮的事还记得吗?”
“爸,炮到下午五点就会大减价。”儿子说话间不知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想法,说:“咱们还是先给太爷上坟去。”
拿上祭品我俩骑上车向北而去。路上,比冬季还冷的是路旁大片死去的沙枣树。我说十年前这路边尽是树。儿子问:“那树为什么都死了?”
“主要是为了发展那些大工场,人们拚命抽取地下水,使地表水位下降太多,树根都吸不上水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我明白为什么要节约水了。看来水管子里也不会永远都有水。”
儿子迅速有了自己的联想。我感叹地说:“喜乐,你真聪明。”
祭完祖。我望望四周清冷的阳光照耀在波浪似的沙丘上,喜爱大漠景色的人,再也找不到比这更淳朴的景致了。处处明明亮亮,黄澄澄的沙浪像大海一景定格在那,使单调的沙漠多了一种绚丽。我下意识地问:“喜乐,我们为什么要上坟?”
“为纪念死去的亲人。”
“死去的亲人,在生活中是什么位置?”
“这,这!人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