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到了五月中旬。儿子通过一个月的大玩特玩,玩游戏的劲头不那么吓人了。星期五晚上十一点半能主动关机;星期六大人说一说也就能跑出去玩别的了。此时,我对游戏有了一种模糊而说不清的好感。
晚上儿子从外面回来,我说:“喜乐,明天去湖西挖苁蓉咋样?”
“明天星期天,游戏只能白天玩。苁蓉太难找,根本挖不上,去也白去。”
“不能因为上次没挖上,这次就不去了,这不是男娃娃的样!水浒、隋唐里的英雄有这样的吗?”
“但我明天想玩游戏,一点也不想出去。”
“玩游戏那天都可以玩,野营两个星期才一回。再说苁蓉过了5月20号就彻底没有了。”
“那好吧!不过得多带些好吃的。”儿子提出了要求。
“当然。”我说,“明天再带上锅,我们在野外做饭吃。”
“太好了,在野外煮东西最香了。”儿子激动的捏起了拳头。
第二天一早,辽阔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,太阳文文而雅。温和中预示着一场暴热将不期而至。野营,去还是不去?八点了,我站在院前的树下,打量着明闪闪的日光,盘算暴热与野营、孩子与意志之间的得失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