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和日丽的清晨,一点一点升起的太阳,让东方的朝霞变得绚丽无比,它的美在蔚蓝空旷的天空向四周伸展开去。我来到学校拿着篮球刚到篮球场上,见儿子耷拉着脑袋进了中学的大门。儿子看见我,走过来,站在那一言不发。此时篮球场上只有我们俩个人,呼吸在儿子的胸膛里打颤,红嘴唇煽动着但没有声音。:“怎么,又立功了?”我说,“说吧,没事,天塌下来由爸爸顶着。”
“刘老师叫您。”儿子低着头轻声说。
“把头抬起来”,我说,“有错,我们一起去克服,不要动不动就耷拉着脑袋。走,和爸爸一起把篮球送回去,然后咱们一起去接受刘老师的批评。”儿子刚才还忧郁的脸变得红红的。可能是羞的。
进了小学门。儿子磨磨蹭蹭跟在我身后不肯快走,先前红着的脸又阴沉了起来,并用手不断捏着衣服角,头又耷拉了下来。我用宽心的语气说:“学段时间的问题一定很多。比如昨天夜里写作业,就说明你的计划有不合理的地方。”
一见刘老师,她气冲冲地指着作业本把儿子数落了一顿。这哪在说孩子,分明在批评家长。刘老师对王喜乐校外生活一无所知。我想:她也无心知道。应试教育除了让老师对学生考试分数感兴趣外还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