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当空,红烛闪耀,红艳喜庆的花房里坐着两个人。一个金衣少年,一个红妆少女。
两人并不说话,房中的寂静与这花房所衬托出的喜庆气氛极不和谐。
红柳儿低头坐在床头,用手抚弄着衣角,时不时地抬头偷偷地看看那位金衣少年。
自从金衣少年将红柳儿抱进屋里,又轻轻地将红柳儿放在床边之后,他便不再搭理红柳儿,只是兀自坐在房中间的桌前自斟自饮,一语不发。他面色凝重,眉头紧锁,抢花魁时候所展现的萧然洒脱,豪放粗狂,此时却一扫而光。屋中的这位金衣少年与大堂争花魁时候的金衣少年现在是判若两人。
红烛都已燃烧近半。在这段时间里,这金衣少年连看都没看过那红柳儿一眼,除了喝茶,就是望向窗外发呆。好似这屋里仅有他一人一样。
红柳儿也不敢轻易搭话,因为她隐隐地感觉到一种杀气。但她并不怕这种杀气,因为这种杀气虽然弥漫整间屋子,但却并不对她有什么伤害;可她怨恨这种杀气,因为这种杀气破坏了这屋中本来浪漫的气氛和情谊,她知道她所盼望的幸福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了。
一阵微风吹过,红烛的烛炎微微晃动。墙上映出的两个人影也伴着微风若隐若现。这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