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请你给看看吧。”轻歌撩起帘子,做出请的手势。
王大夫仍旧站在门口不愿进去,压低声音说:“不是我不愿看,是根本就看不好啊。这肿膓凶险,富贵人家都难治,更何况是这穷乡僻野里?”
“难不难的我们自会判断,你只需要说说是否还有一丝希望。”轻歌答到。
王大夫思索片刻,“方法倒是有,但非常人所能办到的。古方里有讲过,肿膓可以用毒攻毒医治。取五毒蛇之毒精确计量服用,可杀死肿膓。”
听到五毒蛇,木头的眼睛已经暗淡下去。每年都有人上山砍柴死于五毒蛇之毒。这种蛇脾气暴躁,毒性剧烈。猎物只要靠近它五十公分之内,它就会发狂的攻击,只要被它咬上一口,不出一个时辰,还没有下山就会毙命。因此无人敢捕,更别说取毒液了。
“即使取了五毒蛇的毒液,后面的情况也很难说,对于用毒的剂量无人能掌握,只有古书里有模糊的记载。稍有不慎就会毙命。”
这毒液如此稀有,自然是没有临床实经验可以借鉴了。
“如果,我们取到了毒液,你能确定用量吗?”轻歌沉吟片刻说。
“主子,你想干嘛?”平儿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