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又如何,他若有胆子与自己单打独斗,自己未必就会输!
闻言,斐子言只是不在意一笑,谁又会跟一个快死的人计较什么。
古长笙沉默下来,既然如此,就算是做困兽之斗,她也要一拼到底,只是苦了自己这尚未出生的孩儿。
她看向高高隆起腹部,顶处因为刚刚斐子言缘故,已经划伤表皮,虽未伤到胎儿,但这个状况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。
更何况因为刚刚的战斗所受的伤,到现在她感觉到浑身都痛,就算没有斐子言,这个孩子能不能保得住,还未得知。
“斐子言,看在往日我们曾一起同生共死的份上,我死后放安稚一条生路,他这么年轻不该死在这里。”古长笙抬头看着斐子言,像是交代后事一般对他说道。
“二小姐,你在说什么!”安稚忍不住对古长笙重声说道。
古长笙恍若未闻,纵使她心中期盼着吴珵会从天而降,将自己救出去,但是理智告诉自己,他们寻找自己肯定是分散来寻,加上在这看不到彼岸的湖泊之中,就算有救兵,斐子言也绝不会给他们时间来救自己。
现在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保全安稚的性命。
斐子言沉默片刻,他看着古长笙带着乞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