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十一才是最莫名其妙兼郁闷的一个。
他跟在越宁安身后,穿过几重院落,在山中绕的他都快迷路了,才来到智字院。
按照房号名册上所注,到得一间无人居住的厢房。屋子门窗朝东,室内打扫的窗明几净一尘不染,干净的出人意料。
“这一年多衙门里杂役勤快不少啊。”
越宁安坐在圆桌边,拿起桌上的茶壶摇了摇,里面竟然有茶水,还是温的。只当是管事或下人送来的。翻起茶盏,给陈十一倒了一杯。自己直接拿起茶壶对着嘴喝起来。
初夏时节,温度越发高了,即便在山上,太阳依旧晒的人发热流汗,蔫蔫的打不起精神来。这凉茶来的真是及时。
结果,还没有半盏茶的功夫,就看到从外面进来一个抱着被褥的年轻男子,穿着和越宁安同样的黑色校尉官服。
此人才跨进门里半步,一眼看见刚从嘴边放下茶盏的陈十一,以及套着壶嘴喝的茶水肆意横流的越宁安,身形顿时定住了,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。
接着,也不说话,直接挥拳对着靠门比较近的少年冲了过来。
陈十一吓了一跳,这人什么毛病,什么话也不说,就这么拳脚相加。
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