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十一兴高采烈的扛着蚰蜒,在猴子吱吱嘎嘎的雀跃声中,像个得胜归来的将军,走向自己的临时营地——那团被糟蹋的不像样子的篝火附近。
还好,自己的两个竹篓没有被殃及池鱼,那里面可是自己的全部家当了。
陈十一在散乱的家伙什里翻翻拣拣,翻出一把刀来。心疼的擦了擦上面的泥土和灰尘,又仔细查看了一下外鞘,发现没有伤痕,这才放下心来。
少年背着自己的家伙什,拖着卸了虫足、仅剩个身躯的蚰蜒,寻到一处溪水旁,安顿下来。猴子从少年的脑袋上蹦下来,一猛子扎进水里,刚才把它紧张的热坏了。
陈十一躺在溪水里,任由湍急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,冰冷的山泉刺激着正在愈合的伤口,传来一阵阵刺痛。自己的身躯修复速度越来越快了,这已经不是先天胎息这么简单了,即便是雨公公和随行的太医,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:诊脉、摸骨、探穴、真元灌顶,能用的方法都用了,就差将他剖开看了,也没找出个缘由,最后只能归于天赋异禀。于是,就有了自己另辟蹊径进禹山,在生死间领悟的锻体修行这件事。
少年洗干净身躯,走到岸边,在竹篓里翻了半天,也没找到一件像样点的衣服出来:经过一路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