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无所有,差点连自己都给赔进去了。”我将话题拉到点心坊,我目光一直注意着秦硕,但从他眼神中却没有看到半点不对劲儿的神情。
我说完,秦硕没出声,我又继续:“好好地点心坊就毁在我手上了,现在想想我当初就不应该学烘焙。”
秦硕低着头端起面前的茶喝了口,然后说:“你也别太自责了,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啊?做生意本来就是有亏有赚,也不是说开个店就必须会稳稳当当的一帆风顺啊!”
我点了点头说是,然后盯着秦硕,我忽然来了一句:“秦硕,你说到底是谁想整叶寒声啊?”
我的话说完,秦硕抬起头看着我,他眼神中有股我看不明白的东西,他过了好几秒才说:“我.....我也不太清楚,不过商场的东西谁说的准?大多数都是竞争对手,要么就是之前的罪过的人。”
“是吗?”我反问自己,然后说:“要真是这样就好了,我就怕是叶寒声最亲近的人整他,这要是最亲近的人,恐怕叶寒声得伤心死,他虽然对人冷淡淡的,可只要他看准的人,他都是真想相待,你说对吧?”
我故意问秦硕。
他也点了点头说对。
从跟秦硕的谈话中,我虽然不能够确认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