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从床上走起身,叶寒声恰好从外面走回卧室,他看到我举着电话在耳边接听,然后又看到我的举动所以皱了皱眉,我在他开口的前一秒做了一个嘘的手势,然后光着脚丫跑出卧室去了叶寒声书房。
等光上门之后我才说:“记得。”
“最近好吗?”季庭予的声音很轻,久别的感觉,让我有股说不出的滋味,自从他离开玉城去了广州之后,我们便没有再联系过,哪怕一个短信也没有过。
所以现在听到他的问候,我还挺别有滋味的,我说:“挺好的,你呢?”
“不好。”季庭予忧伤地回应道,他的回答让我心隐隐作祟有点难受,我不知道你们可以明白那种感觉吗?是一种用语言无法形容出来的味道。
我轻声询问:“你.....怎么了?”
“因为你把我忘了。”
季庭予脱口而出,他的回答让我懵了。
见我不再出声,他说:“跟你开玩笑的,我挺好的,明天的飞机回去。”
“明天吗?”
“恩,明天。”
然后一片安静,我不知道怎么说了,沉默了一下才挤出一句:“你妹妹怎么样了?”
“现在至少可以跟少数的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