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心想整死我吗?怎么现在报应遭到自己身上了,爽吗?爽不爽啊?你不是有叶寒声很牛逼吗?可我看你也不过如此啊!”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?为什么?为什么?”童鳕的话让我很激动,我用力扯着她的头发。
她脸上的表情很挣扎,可我并没有因此放过她,只要一想到我妈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丝,连我连夜赶回去她也不想看我一眼,一直喊我滚远点,说我是个不要脸的东西,我就恨的牙痒痒。
这时候,一个戴眼镜拿着一个笔记本电脑的男人进来了,他走到叶寒声旁边跟他说:“我问过玉城大大小小的快递,都没有见过她,也就是说应该不是她寄的,要么就是她找人寄的。”
听了这个男人说的话,我另一只手扳起童鳕的下巴,我的力度不轻,童鳕疼的倒抽一口气,她咒骂我:“沈惑你这个贱人,这一次你要是不整死我,劳资一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我没有理睬童鳕的话,而是质问她:“你说,你到底找谁去寄的?还有吗?除了那三个包裹以外还有吗?说话,你回答我还有吗?”
我越问情绪越激动,继父说我妈情况不能在受刺激,我真的害怕,好怕还会有其他的包裹出现。
可是不管我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