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广东找人买回来的什么药膏,但是还是有点印记的。
我说:“看到没?这就是我自己用到扎的。”说着,那两男的后退了几步,看他们这怂样估计也就是小混混不成什么大器。
我连忙抓着酒瓶冲到抓宋仿的男人前面,然后我对着他用同样的办法,加上我嗓门大,一直在喊,烧烤店的老板说尽好话,还说给他们仨免单,如果不是有人说要报警估计这仨还不走。
等他们走了,我给了钱就跟宋仿回来了。
回到住处后,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被碎片刮花了一点,好在没什么事,宋仿给我擦亮点酒精,然后我俩对视一笑,各怀心思的睡着了。
不上班的日子过得很快,从那晚之后,我跟叶寒声三四天都没有任何联系,仿佛我们从来不认识,比起上次知道他结婚,这一次才是真正的分开。
每当我想他的时候,我就会连同他说的话一起想,渐渐地次数久了,我便不再想他,与其说是不再想他还不如说成不敢想他更为恰当。
徐荣衍带宋仿去玩儿,每次都会喊上我,但我害怕碰到叶寒声,所以都是拒绝,没了工作,我每天除了住处哪里也不去。
这几天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躺在房间的床上盯着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