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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佗转醒的时候,只觉得后颈一阵剧痛,暗暗抱怨那人下手真重。药童见他醒来,顿时有了主心骨,眼泪汪汪地告状:“舅爷带着苏小姐离开了!”
“!”一醒来就听到这种消息,他真想再晕过去,“还不赶快给王妃传信!愣着干什么!”不是在下无用,实在是王妃你的兄长和堂姐太难对付!
医师用信鸽将两人离开的消息发给潞王妃,一回头发现小童还是眼泪汪汪,不由头痛:“还有什么事?”
小童结结巴巴:“先生的茶、茶盏……”
杨佗脸色剧变,冲出门便见院中梨树下,他宝贝之极的茶盏被随意撇在哪里。令他眼前一黑的是,茶盏中所乘,分明是酒浆。
他的黑釉兔毫盏!他的建窑天目变!
莫要以为你们是潞王妃的亲属,我便不敢痛下杀手!杨佗咬牙切齿,仰天长啸,最终承受不住这样令人悲痛的消息,再次晕过去。
十余天后,被杨佗诅咒了千百遍濮阳与苏嘉安然到达三门峡附近的山林之中。这里是“唯我堂”旧地,但如今唯我堂被大批江湖人士围攻,牵着自顾不暇,后者忙于抢夺秘宝,竟放任他们走进这偏僻的山林,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