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恃难得一次卯时能起来的,桌上已经备好早点了,他抓过一个馒头,想着估计是因为要去听早课,长生提前起来热的,免得一会儿卦燎起来找不到他们又找不到吃食大发雷霆,哭鼻子把他这屋子淹了。
司马鹿鸣从房里出来,“师父。”他行过礼数,入座时下意识就是要解剑的动作,可摸了空才意识到佩剑已经被弗恃拿走了。自他父亲将剑交到他手上,便是剑不离身……
弗恃知道他是一时不习惯,“早课完了后,你随我去你众妙师伯那,先挑件兵器暂时先用着吧。”
司马鹿鸣道,“是。”
长生端着一大盘肉包子进来,这是给卦燎准备的。
这几日长生脸上一直粘着黑乎乎的锅灰,用清水怎么洗都洗不去,弗恃知道等时间过了,锅灰自然就掉了,反正长生也不在乎容貌,他也就没管。而到了今日她终于又变回了原来面目,也不知这锅灰是否有调理美颜的效用,她本就白皙的皮肤此时更是雪白到反光了。
“师父。”长生把包子放好后,她抱起桌上的一桶米饭,这是昨晚她多煮的,她现在的食量,若早上只吃包子清粥撑不到午时肚子就会叫,所以早上除了包子豆浆还得再加一桶饭。
弗恃觉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