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种菜,而我就带两个孩子写写字吟吟诗,光是想想这样的画面就觉美好。”
随着他倾述,我的眼前仿佛呈现了那样一幅画卷,心绪从愤怒逐渐变得柔软。
眼睛被温暖的掌覆盖,仿佛催眠般的嗓音柔和入耳:“兰,在最初你可能会觉得我像是你身上的一块顽疤,让你的难以愈合,在你过着今后生活时总觉得有一块是残缺不美丽的,但其实只要将我晾一晾,我就会褪去了,而你,也会痊愈。而且……”他忽然俯唇到我耳边,轻到不能再轻的语声抵进耳膜:“我再舍不得,你也终将会忘了我。”
我心头一震,他在说什么?为什么我会忘了他?心底深处有恐慌涌出来,不,不可能的,朱允炆你这个混蛋不能这样对我,你把我生拉进来再推出去,难道还要最后将我记忆抹去?
吻落于我耳,极轻极轻,他突然将我横抱而起,但只一个转身的距离又将我放下,明显身下不再是泥土地面,触感像是一块木板。在我脚上和腰间分别绑上绳子后身形微微一顿便起了身,随即头顶传来清冷的沉令:“走吧。”
陈二狗立即应:“是,皇上。”
身下骤然而动,明显拖拽的声音回响在空间内,视线中的轮廓逐渐消失。我除了身体麻木外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