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这沙哑的语声我觉得很陌生,可这话却好似曾见过。不由再次定睛细看,渐渐的心头某处记忆被翻开,有个轮廓在脑中浮现,“阿牛?”
一声沉笑出来,语气极其讽刺:“贵人多忘事,居然还能认得出我也真是不容易。”
暗惊在心中,以为早已与此人不会再有干戈,却没想一回村竟又再撞见。他的变化当真是大得让我难以相信,整个人苍老的形同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,又不修边幅,就连嗓音也变成如此嘶哑的,确实在刚才的一瞬我并没认出来。
早已事过境迁,我不想再与他多起纠葛,便退后一步道:“抱歉,我要回去了。”
“回去?怎么你才知道你爹娘死了吗?你一定是没看到你那死鬼爹被送回来时的样子,全身上下被鱼啃的只剩了骨头,面目全非,你娘和你那病鬼弟弟当时都吓晕了,后来你娘也就一病不起,拖了半年就也跟你死鬼爹走了。哦对了,你那病鬼弟弟怕是去找你了,你没见到吗?那看来多半是死在路上了。”
我再也忍不住一拳头挥了过去,把他的脸给打偏过去,却见他抹了抹被我拳头砸到的位置,然后阴婺地瞪着我说:“怪得了谁?谁让你嫁给那个傻子的?现在我看你这样怕是被傻子给休了吧,你就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