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小兰,你是不是生病了啊?”
我没好气地把他的手给打开,“谁生病了?”
“没生病怎可能是这个态度?你对炆哥那叫一个在乎啊,现在炆哥解了一个毒却还有一个什么寒冰·毒,你应该是急得要发疯的那种啊。”
看着朱高煦手舞足蹈那夸张的样子不由展颜而笑,也明白过来他是有意在惹我笑呢。不过很快我就敛了笑,认真地对他道:“阿煦,如今你已经娶了她,不管怎样该对她好的你做到,但是,”我深吸了一口气,一字一句地警示他:“该防的也一定要防。”
朱高煦眼神缩了缩,点头回:“我省得。”
如果一段婚姻里充满了算计和防备,还能经营得好吗?答案必然是否定的。在这件事上我对朱高煦有愧,若非为了救阿平他不可能会答应娶绿荷。
这个话题不想再继续,我转移了焦点询问:“还要多久能回到京城?”
朱高煦在旁边坐下了答我:“大概还要两天吧,我们已经到了京城近郊了,等到了离京城十里外时得原地安营,将领们则都入京面圣。”
“那阿平的事有报回去吗?”
“应该有吧,我也不清楚也,皇祖父那么喜爱炆哥,怕是很着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