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道:“有一些,怀孕初三个月最是不稳定期,一点点波动都有可能。”
这回他是真的急了,从地上将我一把抱起,吼着嗓子喊:“传太医!”绿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:“是,殿下,奴婢这就去,可是奴婢不识得太医院的路啊。”
我在心里哀嚎,这小丫头当真是木讷,没听出来你家殿下的嗓门很大吗?不认识路可以出去了再问,现在等于是火上浇油。果然阿平忽而一脚踹翻了椅子,怒喝出声:“要不要本殿下替你引路?”
这回绿荷都没敢应答,只听见啪嗒啪嗒的奔跑声而离。去叫江大夫来查一下脉也好,是时候做个产检了,加上刚才也确实摔了,查了没事可心安。
瞥了眼抱着我的男人,不知是时日渐增还是离开了原来淳朴的环境,回到了本该属于他的领土,原本温文的形象不说有颠覆,但是却也有了专制霸道的一面。
不过他的脾气早前就发现了并不是太好,与刘清吵的那几次虽说是为了我,可动静是有点大的。砸东西的习惯向来有之,真心不是什么好习惯。
阿平把我抱到床上后就很紧张地问:“媳妇,你还觉得疼不疼?我来帮你揉好不好?”他说着是在征求我意见,手却已经伸到了我肚子上在那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