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点把这就诊经过和我说了,还能把他赶出去嘛。
虽然之前他默许刘清暗中对我下息子香,确实让我很窝火,关键在于瞒着偷偷进行,若是坦然而言我或许就不会这么介意。毕竟我们新时代的人多得是婚后避孕的,只当是走个生娃的计划罢了。只是冷静下来又觉并不对,其实无论怎样我都会介意,偷偷瞒着做与摊开来说的区别在于是否坦诚,但两种情形其实都会让我难受。
主动避孕与被动是两码事,尤其是当这种事有阿平提出来时,恐怕我会在那最初就对他心寒,也就不会有后来的倾心以对了。
所以怎么都是错,而当下对他的感觉是咬牙切齿想上去一口。
抬起眼皮就见门处人影闪动,就知道他没真的走开,还杵在门外候着呢。听见老太医的询问这才拉回了心神,“娘娘,你可拿定主意了?”
我问:“什么主意?”
“胎儿是留还是不留?”
“你给我说说留与不留各有什么可能性吧。”
老太医点了点头道:“若选择留,可能会承担某种风险,怕胎儿受那药香影响不健康;若不留的话,娘娘请放心,老头子开的药保管能为你清宫干净。”
“那一定很疼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