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。到得某处站定,视线中出现红色的袍摆与红色的男靴是那般刺目,忽而麻木中心生刺痛,我怎么真的走到这里与别人成亲了?阿平怎么办?我要怎么办?不行,我不能与这个人结婚!
可突然耳边有语声抵进:“娘娘,屈膝弯腰行礼。”
彷如冰水兜头而下,瞬间浇灭了我心中刚刚蹿起的火苗,重新由绝望填充心房。僵直着照做,一连三次。有手递来茶,那声音又让我必须一口都喝掉,明明是甜的味我喝着却发苦。
然后又是几番跪拜,耳边那声音就如一道魔咒般,每说一次话我就得跟着她的指令而做。头上的头饰重的我脖子都酸,起身时若不是有旁边的人扶着我定一头栽往地上。
终于在漫长的程序之后,我被扶持而走,那条路似乎很长,不过我希望没有尽头,就一直这么走下去也行。然而这只是空想罢了,随着身边的人轻轻一拽我被拉停了步伐,“娘娘,小心门槛。”有人在旁提醒着,那是一道很高的门槛,我想要跨过去但受缚于婚衣而迈不出脚,还是一旁的宫娥为我拎起裙摆才迈过。
到了一间屋内坐下,身边的人有在说什么,可我一句话也听不清,等她交代完离开后我便侧过身躺倒下去。管他什么皇太孙还是太皇孙呢,谁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