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无能为力到渐渐茫然,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眺望天边。期间不是没有想过要逃跑的,事实上也付诸了行动,可是我没法偷到盘缠。
明知逃跑路漫长,还不顾后果的,那叫莽夫。不能说先跑路了,然后再沿街乞讨回程吧。所以一开始我先观察,看陆锋将盘缠放在哪里,等发现后就气馁了。他是贴身放在内袍里面的,要从他身上偷简直是难上加难,不过我还是尝试了。
诚如他所言,基本上能不入城就不入,连去农舍借宿都不曾,马车成为了我的活动范围,白天坐着,晚上睡着,而陆锋每次不是靠坐在外打盹,就是找个林子靠在树旁睡上一晚。
他似乎知道我不会冒失地跑路,所以夜晚也不会特意防着。
那晚月黑风高夜,我等到夜半时才悄悄从马车上下来,蹑手蹑脚地走到陆锋身边,特地观察了好一会确定他的呼吸清浅是处于熟睡中的,才深吸了一口气一点点伸手过去。
第一回干“贼”的事,那心跳都快跳到嗓子眼了。摸着他胸前衣襟感觉到某处鼓起,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探入他怀中,指尖刚触及一个类似布包的东西,突然我的手就被摁住了,而我以为睡着的人睁开了眼。
黑眸一片雾色,证明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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